顾为经心情颇为轻松的想到。
若这件事真的是唐宁偷偷做的,在展现了近乎完美无暇的阴私手段之后,在顾为经心中,唐宁不仅没有变得更强大,反而变得更弱小了。
“原来,您也在恐惧我么。”
顾为经曾经以为,曹老的关门弟子,便只有唐宁这样的“天上人”才可以当得。
她是最好的艺术胚子,从小就天赋异禀,学生时代笔墨风蕴便有了大家气象,二十岁上下就拿了国际双年展的金奖。刚刚才四十岁,身价便来到了亚洲女画家的前几名。
四十岁时的唐宁比四十岁时的草间弥生更成功,甚至比四十岁时的毕加索都更成功。
每个人都知道她将前途无限,谁也不知道她的天花板在哪里。
艺术领域大多数人眼中,唐宁这样的人,都是一颗金光璀璨不可触摸的遥远星辰。
她就在那里,就在天边,在你生生世世都注定无法达到的高度。
顾为经曾经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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