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
安娜很诚实的认为,刨除后人加之诗人身上的那些光环,这段故事有着所有欧洲带有花心大萝卜标签的文艺名人经典式样的烂俗开端。
分明是老渣男一枚,和毕加索完全是一丘之貉。
这是伊莲娜小姐一直以来,认为歌德不够“美型”的原因之一。
但诗歌本身却并不烂俗。
仅仅“不烂俗”这个评语哪里足够形容这首诗歌的意义?
它是歌德一生中最为重要的长诗,没准也是中欧历史上最为重要的长诗,重要到了接近一个世纪以后,另外一位来自中欧的文学家,安娜小姐的老乡,奥地利的传记作者斯蒂芬·茨威格在写下那本著名的《人类群星闪耀时》的时候。
他会在把歌德1823年9月5日在乡间温泉疗养旅店里写下这首歌的瞬间单独列出来。
茨威格把它和标志中世纪结束的拜占庭帝国在1453年5月29日的灭亡,与重新确立欧陆政治局势的拿破仑皇帝和威灵顿元帅在1815年6月18日位于滑铁卢的终极决战抬到了同一地位。
他将这首诗的诞生和那些枪炮齐鸣放在一起,一同称之为——足以影响人类命运的某种重要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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