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讲述道:“有这样一个人,她开了十八年的舞会,在庄园里女仆陪伴的散步,开开艺术沙龙,开累了就在丽兹酒店的富丽堂皇的咖啡厅里和哪里来的欧洲王子一起喝下午茶。”
“她哪里配懂什么是真正的艺术呢?她一生都活在金钱所铸造而成的泡泡里,她又哪里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呢?她呼吸过人世间真实的空气么?”
“伊莲娜伯爵被围拢着他的手下和朋友们吹嘘着,吹嘘着,结果,吹的自己都信了,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艺术家的好朋友,艺术家的保护者了。”
“伊莲娜小姐开开沙龙,随便玩玩艺术,被四周的那些围绕着她,讨好着她的诗人、作者、画家众星捧月,捧的自己都信了,结果就真把自己当成什么正经的画家了。”
“是伊莲娜这个姓氏让你们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一切,弄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保护者、画家、高贵的人,让你们根本都认不清自己是谁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具有讽刺意义,教育意义的现实故事。”
“真可惜,我多希望这番话G先生能够听到了,大概,那样他就会伊莲娜家族有一个全新的认识了。”
陈生林的语气瘦削,随着覆盖在他的声音上的那层“皮肉”被剥去,流露出刻骨的恶意。
“就像东方的名谚,一个人一直宣称自己喜欢龙,爱龙爱的不得了,结果连真正的龙长什么样子,都根本不清楚。”
“K女士是伟大的画家?”
“不,她就算连画笔该怎么拿都不知道,随便在画布涂上两笔,只要她是奥地利最尊贵最富有的伯爵家的千金,仆人们也会恭敬的赞叹那是伟大的抽象派艺术作品的。”
安娜依旧默默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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