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话,我还以为我正在采访卢梭。”
安娜说道,“您是靠赝品和洗钱发的家,请问,您难道不觉得自己的每一分钱都带着血么?”
对,就是这个味。吵起来,吵起来。
丹敏明不出神的数麻雀消磨时间了,在一边“吨吨吨”的用力喝了一大口茶。
陈生林有一个明显的沉默。
“你知道么?”他似乎既不生气,也不反驳,只是静静的说道:“这段话曾经也有一个人给我说过。”
“还是那位G先生么?”安娜抿嘴问道。
“是的。”
“我跟他说,我没有做过什么真正的坏事。我做的都是那些……所谓的温和犯罪。我不贩卖人口,我不买卖器官,我不销售毒品。我只是卖卖艺术品,处理处理金融问题,干的像是数字精算师或者房产中介掮客的活计。”陈生林说道,“这又算得上什么呢?”
“G先生说我不要既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他说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在让这世界变得更坏,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混乱,而混乱便是滋生贩卖人口、买卖器官,毒品泛滥的土壤。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他看不起我,他说——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怯懦的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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