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小姐,需要我为您回忆一下伊莲娜家族光荣璀璨的历史么?你说我的钱沾着罪恶和鲜血,那么您的钱呢。”
“信托、遗产、继承……是的,女士,你生下来就像是公主一样,长裙飘飘,不染尘埃。你和你的父亲,爷爷,祖父,曾祖父一样……你们生下来就是中欧最有钱的人之一。可是你们的钱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光荣的伊莲娜家族,爱好艺术的伊莲娜家族,我曾问G先生,难道伊莲娜小姐那些永生永世都花不完的钱,那骑着最快的马,跑上十天十夜也跑不到边界的土地。都是靠热爱艺术或者演讲爱与和平,演讲得到的么?”
“您在非洲,在澳洲,那些数以百万平方英亩的私有土地。难道是几百年前,伟大的伊莲娜伯爵实在太热爱艺术了,演讲演讲的太好了,把当地原住民感激的痛哭流涕。拼命的把自己的家园和土地,硬塞到你的先祖的手里的么。”
陈生林笑笑。
中年人在电话听筒之中,用咏叹调一般的声线背诵道。
“艺术,是谁的艺术?古罗马壁画上绘画角斗士战斗的艺术,是带着镣铐的奴隶们的艺术,还是在剧院里欢呼雀跃的奴隶主们的艺术?”
“这是您在欧洲美术年会上演讲的原话。说的真好,慷慨而激烈。我听了一遍便可以轻而易举的背诵下来。您真是一位天生的演说家。”豪哥给予赞许。
“可为什么你批评布朗爵士,批评的不留情面,却不愿意勇敢的去面对自己呢。”
“爱与和平?谁的爱与和平?光荣的伊莲娜家族在她们宫殿一般的庄园里所讲述的爱与和平,是三角贸易之中被贩卖的非洲奴隶们的爱与和平,还是在美泉宫皇家宴会上欢歌起舞的奴隶主的爱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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