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经,艺术创作的过程中,有所迷茫,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我们两个人的绘画风格相近,你比我年轻一些,我稍微更有一些经验,所以,看了你的画之后,我更担心你在错误的路途上虚掷了光阴。”
他语气清淡又自信,宛如在点话迷途的羔羊。
“我承认你的技法很好。”
“但技法是有限的,技法是重复的。若说技法,卡拉瓦乔、伦勃朗、贝尼尼、透纳、顾恺之,张僧繇,吴道子,曹仲达,黄公望,王维……十九世纪以前的大师们,就已然早就把技法玩到了极处,后代的画家们如何画,也不过只是重复的发明轮子而已。现代艺术应该求新、求变、求风格之上的突破。”
“这才是属于我们这代人的东西。”
“如果你有困惑,这种时候,不妨谦恭一些,看看那些真正的大师们是怎么做的。我崔小明对你说的这一番肺腑之言,为经你自然可以不听,不信,不理。当成耳旁之风不去放在心上,一笑了之。”
崔小明猛然原地转过身。
从见面初时,就始终萦绕在脸上的笑容,在一刻褪的干干净净。
他面色庄重严肃,仿佛斗士在拔刀出鞘,发出霸道十足的一记重斩的同时,用眼神“钉”住对方。
又似佛门高僧做那指破迷障的当头一棒,降福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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