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为经和伊莲娜小姐私下交谈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顾为经回来后也是一幅萧瑟深沉的模样,似是对社交完全没了兴趣,想要立刻离开。
他们会不会谈崩了?会不会安娜对顾为经大失所望,自己会不会两面出击,四处拍马屁,不小心出击到了伊莲娜家族的马蹄上,被人家跺穿了脚背?
唐克斯馆长一边排泄刚刚痛饮的香槟,一边在脑海里胡思乱想。
算了算了。
还是给这小子一个机会罢。
自己毕竟是新加坡双年展的策展人,悄悄从手指缝里露出一个周边展,或者外围展台的机会,交给那家伙。堂堂《油画》杂志社的栏目经理,搞不好整个画展期间,都不会有精力注意到这种周边的小展台呢。
就算注意到了,怎么想也应该犯不上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展台而大动肝火。
太失身份,人家犯不上。
就算不看在顾为经的面子上,多少也看一看他策展人唐克斯的面子喏!现在可是伊莲娜家族和《油画》的董事会权力斗争的关键时期。
顾为经的面子往那里一摆,伊莲娜小姐抬起手来,想怎么抽,就怎么抽。
他的脸面往哪里一摆,32颗牙往那里一笑,就算对面是下笔如刀的《油画》杂志经理,终究也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