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搞错了。
不是高估了刚刚的郑重,而是低估了此刻的轻松。
当女人真的开出一百万欧元的价码的时候,却说的轻描淡写像是支付咖啡馆里的账单。
他也见过真正有钱的人,比如说酒井大叔,比如说豪哥。
豪哥有金表、有宾利、有飞机,有定制的衣服和价值上千万欧元的艺术品收藏。
论经手过的现金流,走黑道,洗钱,发横财的陈生林,还真未必就比不过眼前的女人。
可那种平淡的闲适感,两者却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100万欧元拿到豪哥或者酒井一成手里,你会觉得那是一张金光闪闪诱人犯罪的支票。而在对面的女人手指之间,你只会觉得那比桌子上残留下的咖啡渍,还要寻常的不引人瞩目。
而这个价码足以买一架本田的喷射客机,或者一幅莫奈与亨利·马蒂斯的油画。
它来到了女性印象派艺术家有史以来最高的价格区间,高到顾为经甚至看不懂这个价格。
他曾经设想过,手上的那幅《雷雨天的老教堂》没准有潜力卖的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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