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中无声的问道。
“你又懂得,什么叫做对命运的反抗与挣扎么。”
安娜想要抬头看看年轻男人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
装作穿一身廉价的破衣服,来到这样的社交宴会,不是被生活困住了。
装作戴一只不合体的粗大金表,更不是对于生活的挣扎和反抗。
“——我想,两百年前,对于艺术家,尤其是对于女性艺术家来说,她们在生活中会面对着很多有形或者无形的束缚。即使是对于那些处在社会层面上较为富裕的一些人来说,同样也是。一方面他们的生活建立在……”
“……社会的规则要求女性需要肩负起成为一个好的女儿,好的妻子和好的母亲的责任。因此,她们所接受的一切教育,无论是艺术的还是科学的,最底层的要求也是为了让他们变成更好的女儿,更好的妻子,以及更好的母亲而服务的,而非变为更好的自己……”
顾为经的声音在安娜的耳边环绕,将她的心拨动着心烦意乱。
为什么说的这么好?
你难道不知道,说的越好,用力越猛,这场戏便演的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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