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段时间后的梵高,受不了这样的工作内容,他认为在奢侈的高等画廊里的工作,是全然无意义的工作。
他应该把生命画在更加有意义的工作之上——
于是。
他辞掉了巴黎贝林画廊里的工作,跑去偏远牧区的教会学校,选择去在阴冷潮湿布满积水的学校里,教导一群贫穷的小孩子。
“唐克斯先生,我不是在寻求可怜,我并不可怜,我并不是一无所有的人,正因为如此,我想自己应该有一个去拥抱梵高的机会,我应该有一个去拥抱所有穿着旧衬衫一无所有的年轻人的机会。”
唐克斯轻叹了口气。
听上去,顾为经的发言像是不愿意拿出匹配展台的“报价”,想要空手套白狼的取巧发言。
大概是他的语气过于坚定。
策展人相信对方所说的是真心话,只是……太过理想主义了一些。
小孩子总觉得年轻就是资本,觉得年轻就意味着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机会,觉得他们天生就是命运的宠儿,幸运女神永远会一次又一次的向他们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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