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是现在的我,他们都是曾经的您,他们都是只能在阳光下站上三天三夜才能获得一个展示自己机会的穷小子。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可能连一位好心的,愿意给他一个绵羊展赞助的吉米先生,都遇不到。就是没有人会为他们停下脚步。”
这样对顾为经公平的交易,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公平。
“刚刚我在咖啡馆里,和别人聊艺术,我们聊卡洛尔,那位我的论文中的主角,我们提到了梵高的一生。”
顾为经的声音变得恍惚。
他想象着一代又一代的年轻画家,他们都曾经历过他唐克斯口中的那一切。
有多少心怀野心和梦想的年轻人,带着自己对于美的解读,带着自己对于美的表达来到这里,来到艺术展或者绘画沙龙的大门前,遥望灯火辉煌的名流晚宴,却寸步不得进入。
他们得不到一点点照亮前途的光,得到的只有一声声的奚落和冷笑。
他们是不是觉得很孤单?
他们冷不冷?
他们是不是对这个世界,感到过深深的失望?心怀怨愤,亦或者心灰意冷。
在那些画家对一切觉得绝望之前,有没有人拥抱过他们?有没有人曾让他们觉得片刻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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