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克斯咳嗽了一声。
是的,顾为经说有问题,没问题,都不重要。
唐克斯说他的展览是乳制品展还是绵羊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位愿意提供给他5000英镑的赞助人说了什么。
人们总是习惯的倾听更有力量的声音。
昔年的唐克斯不是有力量的一方,这场艺术双年展上,和很多人相比,顾为经也不值得一提。
策展人刚刚对顾为经说的那些话,只是接下来内容的引子。
“既是如此,到时候,要是能在现场表现的自然一点,有什么说什么,便很好。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唐克斯耸了耸肩膀,“实际上我既没有绵羊牧场,开的也不是捷豹汽车,若是真要说什么的话,那么来参加艺术展的每一位艺术家,包括你,都是我的绵羊。”
“身为策展人,我应该要关心你们。对于第一次参加艺术展的年轻画家,我更算是你们半个领路人,有责任教给你这样的小伙子一些有用的道理。”
“就我的经验,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讲起话来过于套路老成,不是明智的选择。要是能表现的真诚一些,在镜头与观众面前,是很能加分的。”
他委婉的提出要求,暗示不希望见到顾为经在滨海艺术展的座谈会上一个劲儿的打太极,给嘉宾一场昏昏欲睡的失败体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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