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他更多是换了一种玩法。”
“什么意思?”
“炒真画,甚至是炒人——迅速推高某些小众画派或者某位年轻画家的作品,也可以构建虚假拍卖交易,反正以他的财富规模,方法有很多。”
“听上去是个好点子。”
“是的,但也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
“最明显的是这些作品或者画家的价格缺乏稳定的,能够让市场信服的锚钉点。”
“能多解释一下么?”旁白问道。
“艺术市场的玩家没人是傻子。某个先锋画派的先锋艺术家,几个月前还是无名小卒,或者作品在几千刀的区间徘徊。半年内就猛然被拉升了几百万美元。精明的收藏家会意识到这其中的风险存在。国际刑警的反洗钱办公室,当然也会。”男人细致的解释道,听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本质上在于豪哥很有钱,但他没有话语权。他不是莱文森·布朗爵士,他做不了这场价格游戏的庄家。做假画,难度太高,炒小众的真画,他无法在交易市场为它们楔入结实的锚点,那只是热钱推起来的草末。”
“他想炒,《油画》杂志社的买手指南,可不会陪他一起玩。”
男人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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