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站在此处的信念,她也没有和安娜说话的信念,不过是在站在哪里,说些什么,就是了。
一切都笼罩着一层雾。
如在云端。
在凄风苦雨的冷云之端。
安娜用她独有的那种遗世独立般的清醒与镇静,静静的看着身边的女孩。
轮椅上的小姐姐嘴巴毒起来,那可是真正的毒。
能像装着鹿弹的猎枪射中枝头的胖鹌鹑一样,把一个人的心射的凌空爆炸,羽毛纷飞。
论及言语的攻击性。
大多数人和安娜的差距,可不是蔻蔻和酒井胜子在网球场上的差距能够形容的。
蔻蔻和酒井胜子挥舞起球拍,只是业余爱好者和半专业选手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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