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人一生在“湖边”游荡的三万个日日夜里。
她就算不是你一生都等待着的那只独特的青蛙。
人家也是梧桐枝边百年才会落下一只的金色凤凰鸟。
亲眼见过那样绝美的生物飞过天际的人。
哪怕只有一瞬,也一生都忘不掉。
就算这只金灿灿的神鸟不是从天边飞过去的,而是坐着轮椅化作的战车,牵着由黑白斑点大狗狗装成的拉车狮子,轱辘轱辘的行过云间的。
也一样。
璀璨燃烧着的车辙,将永恒凝固在他人记忆的最深处。
“不是在柏林,是在东京,一次少儿艺术竞赛上。是差不多四年以前的事情了吧。”
安娜看上去并不是只在随口客套。
女人端详片刻,下巴和修长的脖子保持着一种独特的优雅平衡,似是真的在回忆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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