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内情。
杨得康也不好多说。
他把香槟杯放在一边,觉得该提点的都已经提点完了,就准备再冲去社交圈子里,油一个七进七出。
步子刚迈出去,想了想。
老杨又回来了。
他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塞到顾为经的怀里。
“这是……”
“我懂你,真的,顾老弟。当年我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也像个小透明局外人一样手足无措过。那歌怎么说的来的,十八岁的校园舞会,站着如喽啰啥的。反正就是这个意思。那种感觉不好受。”老杨舔了舔嘴唇,“那时我就想,有一天,我要成为这里最酷最靓,最吸睛的大人物,做那种成功人士,谁也不能忽略我。大爷我要比这些外国人都体面,都玩的地道。”
“你的西装不和身没办法,买也来不及。但表可以借你戴戴。人家不都说,劳力士是成功男人的自信心啥的嘛!”
“记得,要来得霸道。奔跑吧,小马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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