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早期007电影里,镜头前的那些花瓶角色,无论她们身上是否有着“女特工、女杀手、科学家、政客、富豪或者寡头的女儿”这样的形象,她们都会在见面的瞬间,被詹姆斯·邦德的“英国魅力”所迷倒,并在接下来的30秒到15分钟内,被搞上床。
用自己娇媚的身体,来展现来自所谓的高等文明的征服欲望与虚荣之心。
她们存在的意义,被浓缩到了和床上的靠枕没有任何区别的地步。
这也就是洛可可式艺术作品的局限所在。
柔媚的像是一摊水。
“美”就是最重要的意义,也是意义的全部。
进入到二十一世纪以后,很少会有现代画家会把洛可可式样的艺术作品,当成个人的全部创作方向,但这种局限性依旧是存在的。
美就只是美。
口号就只是口号。
呼吁环保的作品的全部表达,就能被缩略进一句“大家要保护环境”的赏析标语里。呼吁儿童保护的作品的全部表达,则能被缩略进一句“大家要保护儿童”的赏析标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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