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娜·伊莲娜。
当她对顾为经既抱有很深的期待,又抱有很深的戒备与怀疑的时候,她能做什么呢?
无非便是做和她面对同样抱有很深的期待,又抱有很深的怀疑的那幅《雷雨天的老教堂》完全相同的事情。
她问酒井胜子,这幅画是不是太巧了一些,为什么我要相信,这一切不是一场骗局。
她也问酒井胜子,顾为经是不是太心急了一些,为什么你会喜欢顾为经那样的人呢?
这就是一只离群索居树懒的提问方式。
这也是伊莲娜家族的女伯爵提问题的方式。
她是所有漂亮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她是所有矫柔造作的女人中,最矫柔造作的那个,她也是所有高傲而警惕的女人中,最为高傲而警惕的那个。
人们再也找不到谁,能像从她的身体中那样,看到一颗坚硬而又敏感、冰冷而又温热、外向而又内敛的心。
或好或坏。
她都登峰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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