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思索着要不要找个熨斗,在去今天晚上的艺术家晚宴以前,把衬衫和正装全部都压一遍,一边开口:“兰普切女士,我确实得到了应该这么做的建议。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将不得不采取这样的应对方式。”
“这真不是威胁,这只是无奈。”
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无奈。
顾为经把衬衫在床上叠好,然后说道:“但如果有必要的话,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威胁。”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的研讨会。是否尊重它,是你自己的选择。”
策展助理认真的说道。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话筒里陷入了某种安静的对峙,顾为经在沉默中整理着衬衫的领子。
他没有答话。
他知道此刻不需要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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