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记得那年在伦敦,是Queen''s庆典啥的来着,我在泰勒美术中心旁边的好太撸(hotel)里,哦,那里有一种甜甜圈——”
身后的办公室里,传来酒井大叔经典的日式英语的大舌头音。
他正在哈哈大笑着和策展人唐克斯说些什么,时不时拍两下桌子,语气爽朗的仿佛是战国时代的豪侠。
有些话说的很大声,笑的很大声,听话的人听的也很认真。
却如一块巨石落在湖中。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过后,便再无痕迹——比如伦敦、庆典、泰唔士河畔的“好太撸”。
它只是社交场合里必要的媒介油与润滑剂。
酒井胜子觉得那就像是日语里的“格助词”——一种镶嵌在句子里的没有任何实际含义的虚词,或者古代中国汉语里的“之乎者也”。
酒井胜子小姐的中文水平并不高,但日本的古典文学多是源自于对“汉籍”的源引和变形,所以日本国中课堂上会接触到一定的文言文。
之乎者也。
之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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