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人永远是焦躁不安的,他们只是万千洪流中被裹挟着一颗小小的沙尘。
失败的想要成功,成功的害怕失去。
能宁静下来的画家,通常都是虔诚于艺术本身的信徒,行而不得,反求诸己。
任世事百变,沧海桑田。
他们只想画好自己的画。
“胜子,连我自己都分不太清楚,年少的我最初拿起画笔的时候,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我的爷爷开心,会不会很不纯粹?”顾为经问道。
“梵高和戈雅曾经想成为一名神父,马奈想到律师,雷阿诺最开始转行画画的原因,仅仅因为比起他在东方瓷器店里当学徒的收入更高。只要你有纯粹想要画好的欲望,为什么拿起画笔并不重要。”
“成为我父亲那样的那大画家,也是我绘画的动力啊!”
酒井胜子怜惜的把脸颊贴在顾为经的胸膛上,特意拿着自己举例子,“我们想要画好画的欲望,本来就是由很多因素构成的。”
她知道因为原生家庭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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