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厌的画像被摘下的那刻。
布朗爵士顿时神清气爽,有一种翻身农奴当家作主的轻快感。
不过原先的办公室看久了,空荡荡的墙面总是看上去少了点什么的样子。
杂志社刚刚迈出改革的第一步。
爵士终究没太好意思整幅自己的画像安在墙上。
他让工人安置了个展示柜。
将那枚已故女王在白金汉宫所颁发的OBE官佐勋章以及《AFRIbsp;ARTS(非洲艺术)》、《BURLINGTONMAGAZINE(柏林顿艺术杂志)》、《AISSANbsp;DESARTS(艺术与文艺复兴)》三篇有自己论文发表的AHCI级别的重磅杂志的期刊并排陈列在一起。
这四件东西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骄傲。
只要踏足走进杂志社的访客,看到这些高山一样的学术荣誉,立刻会知道他不是安娜那个连毛都未必长齐的黄毛小丫头。
自己有足够的学术水平和社会经验,担负起油画杂志掌门人的职责。
至于办公室的墙面和外面的长廊,他则取“新时代杂志社非伊莲娜一人一姓所有,大师与我同在”的潜在含义,挂上了世界各地的名画的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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