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一张画来概括代表整个西方艺术史。
所谓的世界三大名画中《蒙娜丽莎》实际上过于小家子气,《宫娥》和《夜巡》的知名度则弱了几分。
反而是达芬奇生平耗费时间精力最多的作品,米兰教堂里的宗教壁画《最后的晚餐》的复制品,更有其独特的历史地位。
布朗爵士的这个选择完全在情理之中。
只是——
“今天我走进办公室里的时候,看到你竟然把这幅画摆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这更让我觉得莫名心慌了。”
“你知道,我是一个相信预兆的人。算上你和伊莲娜小姐,那次参会的投票股东正好十三个人。”
赫莱菲挺着大肚腩站在画框面前。
他解开马甲的扣子,从衣领处扯出一枚银质的十字架锁链放在嘴边亲吻。
“你说,我们每个人都在这场变局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苏格拉底死后雅典依然繁荣了100年。而神话故事里,背叛的门徒从拿到出卖救世主的三十枚银币报酬到吊死在树下只过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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