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多时候在越是岁数小的时候,校园霸凌的事情发生的越普遍。
起个侮辱性质的外号,孤立某个皮肤黝黑,裙子脏脏,带着金属牙套和粗边框眼镜的女同学,更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小女孩那时的外号被叫做“眼镜妹”或者“牙套眼镜妹”。
甚至陶艺课老师都会偶尔叫她“小黑”,用她当时被阳光晒的有点发黑的肤色开个自认“无伤大雅”的玩笑。
小女孩是个死倔死倔的性子,还有点小孤僻。
她被嘲笑了也不会哭,也不会告家长。
她的警官父亲三天两头不着家,母亲又没了,连应该给谁倾诉都不知道。
她只是咬着金属牙套,瞪着一双和母亲一样漂亮却被大镜框遮掩住光泽无人发现的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嘲笑她,孤立她,以她的身体特征取乐的同龄人的脸。
就好似小小年纪就已经看透这个毫无暖意世界的冷漠与冰凉。
直到有一天,陶艺班上来了一对新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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