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慢慢地抬起头,凝视着身边的表弟。
伊莲娜小姐就算能站起来,也要比奥勒矮上一个头,手腕纤细柔弱无骨。
然而当这个只比他大两个月的女孩叫他的全名的时候。奥勒身上的肌肉还是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这一刻,
奥勒好像看到自己的教母的灵魂在表姐身上复苏,不必大喊大叫,而威仪自足。
而他则变成了那个在花园里罚站的小男孩。
“你知道嘛?其实今天在我接到那幅油画的时候,我就一直很生气。何必非要我把话说开,让彼此难堪呢?”
安娜的眼神中带着嘲弄:“向我求婚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你父亲的意思?”
“这……”
“难道我说的有错么?”她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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