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再把这些小玻璃根据需要,切成成百上千个指节或者婴儿手掌大小的玻璃块,接着用熔铅沾在一起,在窗楞上拼接成图案。
甚至还诞生了专门的彩色玻璃画师这个门类。十九世纪以笔法空灵闻名的大油画家乔治·鲁奥就是做玻璃画学徒出身的。
酒井胜子望着不远处孤儿院老教堂上的窗户,轻轻把额角的发丝顺到脑后,神色有些遗憾。
她知道,以他们如今的技法,是没有可能把这些颜色准确的表达出来的。
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样的羽毛,也没有两扇一样的彩色玻璃窗。
数百块不同的玻璃就像数百种不同的颜料色彩。
因为早期玻璃生产工艺有限,以及生产批次熔炉不同的缘故,每一块小玻璃都或许是独一无二的。
可能两块紧挨着的玻璃都是翠绿色或者绯红色,看起来差不多,但透光度依然会有极其细微的改变。
“这里的烛光,其实我也没画好,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景色。”酒井胜子看着自己的画布,不知道是在安慰顾为经,还是在安慰自己。
烛光更加大了绘画的难度。
蜡烛不是一种稳定的投射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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