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大叔一只手依然搭在方向盘,另一只手用排挡杆前的点烟器,给光头点上了烟。
光头并不是真的想要抽烟而没带打火机。
他在玩一个小把戏。
光头在接回香烟的时候,用燃烧的烟头,似有意似无意的,在阿莱大叔手背上微微划了一下。
他做的很隐蔽很迅速,不注意看甚至完全都无法发现,但足以产生针扎般的灼烧痛感。
点烟时,用烟头烫人。
这是当初还在混街头时,他准备找那些大哥们挑衅砸场子时,常用的小把戏。
大约相当于“伱他妈的敢瞅我,我他妈的瞅你咋地”的升级版。
人的手背的神经丰富,真皮层也很厚。
比起言语上的辱骂冲突,这种方法够疼但不会烫伤,真要条子来了,调查谁先挑的事儿,验伤都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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