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这么快啦,这种半年刊的出版方工作节奏很慢的,就那么几个老编辑,还要联系分配有空的审稿人教授。我是说,在写论文的期间,顾君有没有像我一样的感慨,每当我欣赏、临摹那位女画家卡洛尔的画的时候,我总在想……”
屏幕上,
酒井胜子那边停顿了十几秒钟,才幽幽的打字说道。
“我总是在想,你说,我们的论文,我们的临摹,能够唤醒这张《雷雨天的老教堂》以及女画家的来生嘛。”
来生?
这个冷门的形容让顾为经有些小小的迷茫。
他们在聊天软件上一直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但是“来生”这两个字胜子小姐特地换成了汉语……也可能是日语。
日语中这两个字没有被片假名简化,完全保留着和汉字的书写方式一致,都是佛教用语,代表转世轮回的下辈子。
“画还有来生?我听不太懂。”
顾为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文艺,这么玄的说法。
他表示有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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