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玩的很快乐,周而复始的七八十次之后。
空虚就像连续宿醉后的头痛,附骨之蛆般的找上了他。
他每天都觉得莫名很抑郁,只有晚上那片刻的纵情享乐才是生活的唯一重心。
床伴是巴西名模,还是片场的青涩的牙套场记小妹,并无高下之分,重点只是大脑那片刻放空的欢愉。
只有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真的活着。
欢愉过后,便是加倍的空虚。
沉浸皮囊的享乐就像是赌徒在拉斯维加斯贵宾厅里的一掷千金。
筹码不是金钱而是他的喜怒哀乐,他知道自己终将一无所有,却仅仅想要享受将筹码在香槟碰撞间推出去的那一刻的爽感。
而空虚就像漂泊在无尽汪洋上的干渴旅人。
你知道身下的海水是致命的,喉咙的火烧感却折磨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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