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猜的透。自己所坚持的,一定是正确的呢?错误的抉择一旦做了,就无法回头了。”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支冰冷的手术刀一样拆分着她的内心。
浑身赤裸躺在解刨台上的是她。
握着刀。
把自己切割的鲜血淋漓的还是她自己。
这是一种无比复杂的感受,既无比痛苦,又带着一种冰冷的释然感。
这些话,这些恐惧,这些担忧,这所有的一切……从姨妈离世的那刻开始,已经堆积在伊莲娜心头太久太久了。
她永远不能表现出恐惧和踌躇。
那是不应该属于伊莲娜家族继承人的软弱情绪。
她的祖先在反法同盟,在三十年战争的枪林弹雨中,顶着老禁卫军海浪般的咆哮冲锋和亚音速链弹在耳边的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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