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也是一阵会意的轻笑声。
布朗爵士对着镜头的耸耸肩苦笑,似乎对高古轩的说法并不认同,却又无可奈何。
“所以,接下来伱们有什么问题,等着去烦布朗理事长好了,他才会是今日的舞会女王,这个会场里最风光的那个人。我只是正好很荣幸能在这里第一个宣布,成为《油画》未来版图的一部分,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现在,请允许我卑微请求大家从对于《油画》大计划的好奇中暂时抽身出五分钟时间,听听我从美国画廊产业兴衰的角度,来谈谈一二级市场对艺术家身价……”
高古轩的说法很风趣幽默。
换在其他任何一个场合,能够听这种从底层逆袭到社会顶流的大佬,对行业态势的看法分析,都会是非常有收获,且不可多得的机会。
但是现在。
他讲的再好,都已经没有人在听了。
即使牛逼如高古轩,今天也很不幸的成为了陪太子读书的伴读,或者舞会女王出场前垫场的短腿眼镜妹。
场内场外的关注重心,早就偏离外他的讲稿以外的事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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