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难遇。
比他疯的没有他这么成功,和他差不多成功的又远没又他们疯。
大艺术家们多多少少都有些小怪癖,草间弥生,爱德华·蒙克,梵高,这些人甚至都真的确诊了精神问题,住过精神病院。
但他已经脱离了怪癖的范围。
直接把“发疯”这件事,升华到了抽象的地步。
他喜欢极限运动,曾经设想要不带降落伞,不带保护措施和教练,孤身从一万米的高空跳下最终落在一张被支架撑住的橄榄球场大小的缓冲巨网之中。也曾打扮成一个流浪汉,在街角漫无目地的游荡,一位好心的先生大概是出于人道主义请他吃了一只热狗,他则随手写了一张巨额支票做为回报。
基本可以确定这并非什么营销戏码。
因为没有任何摄像头,或者狗仔记者报道过这件事,连那位热心先生本人也以为是一场幽默玩笑,得亏他把这张支票扔到了橱柜放杂物的鞋盒中,而没有扔掉。
直到三年后,浏览《纽约时报》的采访时,发现头条上专访艺术家的照片有点面熟。
才跑到银行里尝试的兑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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