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说,您那里也打了个草稿,是专门为了拿来给我演示的么。”他笑笑,“真是麻烦您了。”
瓦特尔的鼻子抽动了一下。
他可是老师呢!
这张画作珠玉在前,他手里的那张水彩纸就被衬托成了毫无亮点的灰瓦砾。
瓦特尔教授有点抹不开脸,不好意思再把它拿出来了。
转念一想。
拿!怎么就不能拿出来了!
只要我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瓦特尔突然嘴角勾了勾。
“你这张稿从素描上来说,打的确实不错。可我还是要批评你。我们画这张画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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