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拍卖会上应该也就大几十万美元就到顶了。
对普通人来说是巨款,可不管伊莲娜家族这样的老钱豪族,还是KIH这种顶尖的美协。
谁又会真的放在心上呢?
直觉告诉他。
那一定是某种昂贵到离谱的东西。
“别着急,听我把话说,都说了这是伊莱娜家族和KIH打的一个赌,既然是打赌,自然不可能只有一方出价。你还没听那位老理事长的许诺呢。”
“赌注出价的另外一方,则拿出了更加珍贵的筹码。与它相比,一张德国国宝画家的作品,亦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瓦特尔特意顿了顿,在旁边的年轻人的眼神中,瞧到了预料之中的难以抑制的好奇之情。
被学生的绘画能力震了一下午的素描老师,胸膛中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这才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缓缓的说道。
“战后,那位理事长正在拉拢奥地利国家出版集团,各个头面的艺术机构的代表,加入《油画》杂志的管理层。期望能一手将他爷爷所创立的家族杂志,变为一家权威、多元,能成为艺术评论领域的《圣经》一样的权威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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