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有怒焰千丈,也只能浑身颤抖的说出些苍白无力的喃喃反驳。
此刻。
相似的感受被反过来施加到了她的身上。
女记者感受到了百倍的愤怒与羞辱。
她气急败坏,一时间就像刚刚的德威校长一般。
竟然什么说也不上话来。
“你看,‘彻头彻尾的贱人’,我这句话才是在骂你。刚刚顶多顶多,也只称得上是客观形容。你竟然还是个新闻工作者呢,这样的语言理解能力,实在让人担忧。”
蔻蔻在旁边继续补刀。
“血口喷人,这是污蔑,我会起诉你的,我一定会联系律师起诉你的。”女记者盯着蔻蔻的双眼,血压上涌,太阳穴突突的狂跳不止。
那表情似乎有火叫要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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