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素描之神也搞种族歧视嘛!
瞅瞅他方正的国字脸,宽大的骨架,发达的咬肌,自己是纯种的日耳曼人好不好。无论是素描天花板门采尔,还是有“法兰克盆地的达芬奇”“素描之神”之称的丢勒,清一色的都是他们德国的大师。
在家乡,素描可是他们国家名片一样的画法。
“哼,当久了老师,已经很少有拿出百分百的绘画实力的时候。当年,我上学那会儿,可就是靠着画出一手漂亮的素描,泡到女朋友的。加油,今天要给年轻人好好上一课。”
瓦特尔心中给自己鼓气,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用笔还有越来越流畅的趋势。
不知不觉间。
他已经拿出了前所未有的专注度和全力以赴的绘画状态。
眼神坚毅,运笔如飞。
在心中瓦特尔把对顾为经的重视程度,俏然提到了二十多岁去见第三次约会的姑娘,面对西方恋爱浅规则里“睡觉或者分手”的关键抉择时。
那种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拼尽一切,也想要征服对方获得认可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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