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维密天使的造形都稀奇古怪的,艺术可以搞形势大于内容的先锋主义,可内衣就不必了嘛。别的不说,这上面布灵布灵的水晶镶嵌,摸上去不觉得的硌手吗?还是早年的性感糖果和俄罗斯宝贝两期秀最好看。”
酒井一成先用批判的眼神挑剔了一下维密策展师的审美堕落。
正当他准备打开INS刷刷超模小姐姐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状态栏里的女儿的未接来电。
“我打个电话哈。”
酒井大叔朝教练挥舞了一下胳膊,就用小胡萝卜般的胖手指,把电话拨了回去。
女儿可是他的贴心小棉袄,比正值青春叛逆期的纲昌可爱多了。
特别是胜子在《亚洲艺术》上的基本上已经确认过稿的消息,让酒井一成过去几个小时,哪怕在像吊在引体机上的死猪一样的时候,目光看向来上健身课的其他同校教授。
他那小眼神也是带着傲气的。
到了他的地位,野心依然是有的,不过作品多卖一两亿円少卖一两亿円,也就是那么码事。
真正能让他得意骄傲的,不还是一双儿女嘛。
在其他大艺术家的儿女们忙着玩豪车,去非洲打猎,抽叶子,在ins和油管上晒家里的奢侈品收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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