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锭就够用。”
老杨舔了舔嘴角,答应了一声,用砚滴取来清水,斟入石砚之中,挽起袖管,用拇指和中指夹住墨条,食指顶住上沿,缓缓磨出砚心里。
“可惜了了”。
这盒名花十八品墨,不是两块清墨,却也是民国早年的生产日期,算来年岁比唱片还大。
就算只是磨去一品,剩下十七品不用。
放出去,市场价格也得折损个四到五成。
老杨可惜的不是这墨条。
普通爱好者用这些墨,大多都属于暴殄天物,行笔如烧钱。
曹轩用这些墨,则是大师配好墨,好马配好鞍,行笔如印钱。
而是老爷子只让他磨了一小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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