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和他说这些,大概不是无的放矢。
从西河会馆里出来以后,这些天艺术界关于那篇论文变得逐渐激烈的议论,他也多多少少的看了一些。
正由于此,他还一直以为新加坡双年展上的对谈会,是刘先生特意争取来的,让他好好展现自己的机会呢。
顾为经却在老杨的话里,听出了些许别的含义。
很奇怪的含义。
“麻烦?麻烦谈不上吧。只是这种公众对谈会风险永远是不可控的……你知道和你对谈的是来自《油画》的团队,对吧?”
老杨油滑的打了个哈哈,半真半假的说道。
“这是坏事么?”顾为经挑了一下眉头,“《油画》是艺术界最重量级的媒体杂志了吧?我爷爷,他曾经最大的人生梦想之一,就是在《油画》买手指南的栏目上,有自己的页面。”
“看你怎么想了?只要应付的好,那自然不是坏事。不过,以《油画》的级别,它们‘霸道’惯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那种。照例就算是采访再大的腕,任你身价几百万,几千万,也都是事先不会给你串台本通气的。你要能把人家舔高兴了,飞黄腾达,扬名立腕,就在今天。”
老杨想起轮椅上的小姐姐。
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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