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苟的人，从来不打逆风仗。
遇上唐宁不要那幅《紫藤花图》，贼眉鼠眼的偷偷捡个漏，抱回家，老杨是很乐意的。
站出来，摇旗呐喊吸引火力的事，他是不干的。
同理。
老杨这么苟的人，他愿意在网上用小号替顾为经的论文和别人激情对线，还愿意在车里偷偷摸摸的隐晦暗示两句，让他小心一点。
一方面是曹老发话了。
不管怎么样，不管论文造假还是没造假，也不管双年展上得奖还是没得奖，顾为经都会成为他的学生。
另一方面。
大概就真的是心底里对顾为经印象颇为不错了。“注意点就好，这个艺术中心里的对谈没准会不好应付，曹老可能也有点担心。”
话说的这份儿上，中年男人扪心自问，绝对对的起顾为经的那句“谢谢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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