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上扬。
“您刚刚说的都不错。可是……却又都并没有正面面对问题的核心。您只是举了一个又一个传奇事件的例子,做为顾为经发现《雷雨天的老教堂》的佐证。”
“概率学告诉我们,它们每一件事,都是并无关联的独立事件。”
“网上看到别人中了大乐透的彩票。并不能等价于你出门买彩票,就能将头奖领回家。有人会中奖,只代表存在中奖的可能性,而现实则是,伱买了一百万张彩票,也几乎不可能能把一亿刀的头奖领回家。”
树懒先生平静的说道。
“还是难免让人觉得太巧了,不是么?”
“说到底,巴赫也好,庞贝古城也好,罗塞塔石碑也好。发现它们的人,解读出它们的人,要不然是门德松、商博良这样在该领域深耕多年的专业学者。要不然你得是那不勒斯王妃,有一个城市般庞大的后花园——”
“顾为经,他显然不像是这样的人,对吧。您说他是你的同学,他应该和你一边大,只有十八岁。”
酒井胜子沉默以对。
“您刚刚也说,收藏界的重大发现,往往都是学者专业素养和敏锐目光做为基奠,由一定的巧合做为契机,共同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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