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是斐迪南,应该没有人会三番五次的来找我的麻烦。当然……我指的是拿着枪的那种,而不是布朗爵士的那种麻烦。”
女人声音冷静的近乎于轻松。
她看了一眼手表。
“来回不到五个小时,嗯,也就是说,如果动作快的话,我们应该能在明天早晨前回来。连明日的采访行程都不会耽误。”
“无论你是林肯,还是希特勒,都会有人想让你死,也都会有杀手来刺杀你。林肯被一枪从后脑射入打死在剧院里,希特勒没有,是因为后者比前者更受上帝宠爱么?不,偶然从不是由个人道德品质所决定的,偶然只是由偶然所决定的。”
“Diomio!”管家抱怨了一声。
“小姐,我非常非常非常强烈的不建议您,将那些人称作COSPLAY小团体,或者什么不懂事的孩子。您不应该要用轻视自己安全的方式,去表达轻蔑。尤其是在庄园里五次三番的接到恐吓信,警方对它的来源一无所查的情况下。”
“都已经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也许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因为您的安保做的好的缘故。《油画》杂志社团队的行程是公开的,私人飞机的起降,也很容易被拍到,只要有心人想留意,找到您并不困难,不过只是一张机票的事情而已!”
“先生在世时总是会说——过去永远不会死,过去甚至永远不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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