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答案就在这里,但我希望,等你心中也同样有了答案,再去打开这个信封。外人眼里故乡是什么,你眼里故乡是什么,两者相互印证。也许——”
“就能给你一个更加清晰的回答。”
“我是谁?这是哲学上最为复杂的问题之一。或三年、或五年、或十年……慢慢的想回答,慢慢的找答案。”
曹轩松开了手,把信封交给了刘子明。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无法真正的想清楚这个问题。我不着急,我也希望,子明你不要着急。”
“我不希望我对你加以额外的诱导,你要自己去感受。剩下的——关于你年少时看到的那张脸,关于你对她无法忘怀的深刻记忆,我推荐你可以看看法国图片摄影师布列松的作品,或许……它会对你搞清楚这个问题,会有些帮助。”
这个信封像是装载着某种关于“存在”的意义,关于人生的回答。
将“意义”装进“信封”里,这又是刘子明所不太喜欢的过分经典,也过分抽象的将概念符号化的行为,就像那张闭上眼睛便能看到脸。
同样像那张女人的脸。
这个信封也带给了刘子明一种说不清楚原因的安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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