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形式主义者,他们认为“到底写了什么”根本就无关紧要,关键则是风格,风格要重于一切,风格让作品隽永,而内容则仅是承载风格的载体,就像画布的肖像只是承载笔触的载体。
肖像本身的高矮胖瘦完全不值一提,重要的只是笔触足够精美。
此类形式酷似某种抽象派的画,最后只剩下了云雾般的笔触,从云雾般的画作上飘过。
在文字作品中,它的终极大概就是类似福楼拜的终极梦想那样的产物——
福楼拜一生都梦想着完成那样的一部书,它没有任何实质存在,全部都由美学风格而链接在一起。
学界已经在一百多年前,就完全证明了永动机并不存在,也完全不可能存在。
它是物理学家所无法达成的终极梦想。
没准。
伊莲娜小姐觉得,有一天,文学家们也可能会发现,“文字是怎样触动人心”的这个命题,也将是他们所无法搞清楚的终极之问。
正如,安娜此刻随便的翻阅讲义上的某篇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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