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的时候,有整整持续一个半月的小学期,比较课上,他们都是在各种各样材料中度过。
托尔斯泰,伍尔夫、约瑟夫·庞德、纳博科夫、川端……哦,还有当时身份依旧是学界讨论热点的神秘作家埃莱娜·费兰特。
整个过程就像是把这些名字打散成碎片,再用毛线和勾针一点点的全部编织在一条色彩缤纷的毛衣之上。
一个月的时间。
肯定是读不完这些人的全部书的,甚至也许对于其中任何一个名字下的任何一部作品来说。
这点的时间,都远远不够。
“将会伴随生命的始终,即使桌子上仅有一只双耳细颈瓶,俄国人花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将其填满。后人们想要将其提起,将里面的贝加尔湖的倾倒而下,可能也需要一个世纪的时间。即使是那只小奶罐,也能喂饱整个教室里的所有人。”
那堂课用英语授课。
讲课的教授则是个胖乎乎的俄罗斯大妈。
“好吧,如果你们此刻像安娜一样笑了,那么就说明在来到教室以前就已经完了我开课前留下的材料了。这很好。”
“如果你们此刻正在偷偷盯着伊莲娜小姐的侧脸发呆。”教授笑了笑,敲了敲前排一个穿夹克的小哥的桌子,“那我只能说,WorkHard,每年这堂课总是有人不及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