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迹而窗窥之,见一狞鬼,面翠色,齿巉巉如锯。铺人皮于榻上,执彩笔而绘之;已而掷笔,举皮,如振衣状,披于身,遂化为女子,其色绝丽。”
——(清)蒲松龄《聊斋志异·画皮》
……
豪哥也不生气。
他看上去真的是一幅涵养很好的好好先生的样子。
他站在原地,等顾为经笑完了,这才面色平静的开口:“人不总能活在象牙塔里,有些时候,你越是长大,越是会明白,这个世界规则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
“我昨天打电话,您的秘书告诉我说,您不在国内,如果我选择了放弃顾林,那么……大概等这件事情一结束,陈先生的电话,就突然之间便又能打通了罢。”顾为经说。
“对啊,如果你今天不来西河会馆,而选择去新加坡,那么豪哥依旧还是那个豪哥,陈生林依旧还是原来那个陈生林。我会去新加坡双年展,并买下你的那幅画。”
陈老板笑笑。
“我答应过你,要给一个你不可能拒绝的价格,我连策展人方面都联系好了。我所说的话,从来都是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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