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要你讲这么恶了吧心的话,我不要听你像分配遗产一样分配要留多少钱给我,我也不想要你给我的小手串,什么留给纪念,什么看到它就想起我。太恶心了,你以为在演言情剧么?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蔻蔻甩着头发,黑色的直发像是漫卷的绸缎一样,在风中微微的起落。
“我才不乎你在手链上刻了什么。是芝麻开门,是佛经,还是泰勒·斯威夫特的歌,我都不在乎,这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就算它能自己在那里跟个八音盒一样禅唱阵阵,口吐莲花,它对我来说也是没有意义的,懂么?”
“它都是狗屁,你懂么!什么东西,它都抵不过活生生的人陪在你身边,对你笑,和你说话,唱歌给你听,你唱歌给她听,懂么?”蔻蔻抓住顾为经的袖子。
“我愿意拿世界上的所有手串,所有黄金,所有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去换让我妈妈多陪我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你能明白么!”
“顾为经,你这个大猪头。”
“你懂我在说什么么!”
“你懂么!”
顾为经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蔻蔻发这么大的火,生这么大的气。
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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