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掌声并非是给您的。”
安娜朝布朗爵士眨了一下眼睛。
“这是海德格尔在1956年欧洲美术年会上发表的原话,您不过是拿来借用了一下而已。看来历史的墓碑还是有用的么,即使是布朗理事长您,也偶尔需要使用一下‘前人的思想’。”
“哦,恰恰相反。”
老绅士也轻轻用左手轻拍拿着香槟杯的掌根,望着女人如同父亲一般淡淡的笑着,“我的掌声是为你而鼓的,安娜,哲学课学的不错。”
人群又是一阵善意的轻笑。
伊莲娜小姐也不生气。
“是啊,我的哲学课的成绩一直蛮好的。我几年前曾考虑过在去维也纳读艺术鉴赏,还是去慕尼黑大学读哲学系做出选择,那里离海德格尔的故乡离的并不远。艺术鉴赏与哲学,它们本来就挨着很近。”
女人的目光望着自己在钢琴柜上放着的香槟杯玻璃间的倒影。
她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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