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随着它的更换,这位女画家,她一辈子,就再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了。
或许现在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似乎都是显得不合时宜的。
也或许。
伊莲娜小姐本来就不是在对她说话。
两个年轻的女人一起看着吊车慢慢的将青铜雕像放在新安置的青铜底座之上。
这样的工程在真的起吊运输前,就已经经过了多轮的考察,本不应该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不巧的是,今天的风似乎是格外的大。
所以既使雕像本体的自重要超过五吨,依然被吹的在铁钩上微微的摇摆。
摇摆的幅度不算多,却给精确作业带来了不小的难度。
沉默中,放在一边提包中的手机忽然响了,伊莲娜小姐打开包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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