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通过油画,找到了画家绘画时的采风取景地,又通过采风取景地的历史照片,判断出了创作的大致年代,最后又通过传教士布道日志的手稿,定位到了具体的画家?”
他轻易的便抓住了这篇文章的重点。
整篇论文上的所有内容,往简单点说,便都可以囊括到这一句话之中。
可若是往复杂了说。
这篇文章的信息量比古斯塔夫所预计的要大上不少。
推导的过程一环套着一环,每一步的猜想都尽可能给出了旁证,尽管没有那种一锤定音的关键性证据,但在“艺术考古”领域,做到这一步,已经可以说是有一定说服力了。
一百年前,海因里希·施里曼在土耳其半岛上向世界宣布,他找到了失落的“特洛伊古城”的时候,施里曼手里的证据其实也只有诗人荷马在《奥德赛》里的几句诗而已。
哒、哒、哒。
博士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期刊的封底。
依然是那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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